海南文昌,先秦屬百越地,西漢時稱為紫貝縣,唐朝定名文昌縣,一直沿用至今。《漢書·地理志》說:“自交趾至會稽七八千里,百越雜處,各有種姓”。百越的少數民族,悠久的歷史和文化傳承,給文昌蒙上一層朦朧的面紗,大自然的神秘讓人心向往之。
生活館
毗鄰文昌的一泓海灣,魯能地產投下巨資營建淇水灣項目,木田-珥本聯合設計團隊,打造一個基于海南地域環境的現代私人別墅區。享有稀缺的地理資源,傍著海南清澈的海浪,讓生活回歸生活,自然回歸自然。
海南的自然風貌自不必說,少數民族文化更是讓人印象深刻,而比這更可以品味的是,文化的沖突與交融,造成的獨特海南文化屬性。古時海南自然壯闊的美景療愈貶謫文人的同時,也讓文人重新塑造了地域個性——逆境中未敢忘憂國,是以天下為己任。
蘇東坡曾經寫過一首紀念他生活的詩,“心似已灰之木,身如不系之舟。問汝平生功業,黃州惠州儋州”。樂觀的他,把在海南(儋州)流放的經驗看做一種“功業”。這種逆勢中的平常心難能可貴。
“他們留下的儒學精神,當年的景色依舊屹立,文化與氣度也為地方所繼承,我們用君子的氣節與歷史連結,為南中國邊涯的山水景色,添上一抹文人的雅韻。文化暈散了邊際,遠眺的是觀天地后自我意識的存在與闔家共享的確幸。”感動于前輩文人的風骨,設計師將這種精神內化于心娓娓道來。
生活館空間盡可能多的透空,保持最多的開敞空間和最小的設計干預,讓風自由流動。選用素樸的材質,傳達對自然的信仰。石材與原木一冷一暖的對撞,從材質的感受上,拉大了體驗的層次。
在高舉架的會所中,結構成為背景,簡單卻充滿氣勢。空間開闊后,形成了一個個家具團組,聚攏起小氛圍。四人圍坐的休息區被落地燈守候,連成一排的椅子由吧臺串聯,作為分隔空間的臺子,蓬勃出鮮花靜待客人。
檐下空間是室內和室外交集形成的灰空間,保持著設計的多義性可能,這才是取自東方傳統建筑源頭活水的現代空間語匯應有的呈現方式。在這里,呼朋引伴聊天或獨自憑欄遠眺皆可,都保持這一種進退自如、聚散從容的舒適感與獨立性。
在項目周圍,散落著景觀亭、休閑帳篷、小橋等項目附屬物,形成對景關系互為照應,觀看與被看,人來人往中,交匯這偶然的一期一會,在自然的環抱里放下都市的身段,靜享一段安寧時光,蘊含內在的勢能,展示出迷人的風采。
茶 室
在生活館對景的位置,安置了一處茶室,在整個規劃中,照顧了客人們的需求,傳遞出設計的善意。四坡屋頂籠蓋成亭,在樹木掩映,花草簇擁下,做成飲茶處頗得自然氣息。
茶自從誕生之日起,從藥用轉為日常飲品,已經和中國乃至世界的品茗者的生活交織纏繞在一起,東方樹葉的故事讓人心向往之。在生活家會所的茶室,設計師與古代文人隔著時間對話。壯闊的景觀讓人愉悅,謙遜內斂的氣質傳承至今,成為一種文化景觀。
設計中豎向的木條形成半透明感十足的立面,堅持自身設計語言的前提下,盡可能模糊表面的實體性,以此,讓中軸對稱的建筑,穩重中不失輕靈。垂落的天花形成與地面空間呼應的虛擬分隔,壓低的天花尺度宜人。
下沉式中庭飲茶區,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,這種溫暖來自外部空間的包圍,同時也來自與一杯熱茶在身體內部的熏染。上古時,人們挖地埋鍋造飯,下沉和席地而坐的生活方式直到趙宋才被垂足而坐的家具取代。
現代性的空間從日本建筑中取經,深追則是漢唐低矮的起居方式。將身體埋入低矮的沙發,放棄正襟危坐的椅子,疏懶的感覺才能放松身體,也再次融入美景的自然天成之中。
在消費升級的今天,購買已經不是只是有型的產品,更多的是能夠度假放空的時間,在一個離群索居的環境中,與自然連接,消解掉都市的壓迫感和焦慮癥,聚集精神重新面對生活的變數和挑戰。設計作為窺探初心的門徑,不斷幫助我們在自然中鳥鳴聲中找到內心的安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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